临下课时,又有一位女生举起了手。
“有什么问题吗?”女老师问。
“老师,您之前说的那个话题,在您看来,命运到底是可更改的还是不可更改的?”女生问。
“你觉得呢?”女老师反问道。
“我觉得这是个无法论证的命题。”女学生苦恼道:“所以我感觉我没法真正深入理解这种命题的内涵,我找不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切入点。”
“艺术的产生是既定的,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背景下,它都会诞生。”女老师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坐下:“但能流传下来的成体系的艺术风格,实际上都是‘运势’影响下的产物。”
“命运也是一样。”女老师说:“当你认为它是可更改的时候,它就已经从单纯的定数变成了一个完整的词汇。”
这种解释云里雾里,好像还是有很多学生不明白。
女老师笑了笑,拍了拍手示意他们安静。
“正好这位同学提醒我了。”女老师说道:“那这节课,同学们就以《命运》为题,做一篇课堂作业交给我吧。”
学生们唉声叹气一片,柳若松手脚麻利地收拾了书本,下课后从后门走了。
他出门时,兜里的手机震了震,柳若松划开锁屏,对屏幕那边的人发了个“下课了”的表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