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柳若松自己吓唬自己的那些场面都没出现,实验楼一切正常,运作良好,正等着他这个掌舵人回来复工。
没人发现傅延特殊的基因,岗哨们一路客客气气,甚至还有听说过傅队长大名的小新兵偷摸在安检时候发了他们两袋牛奶。
傅延一路绷紧的肩背线条在离开安全区后松懈了一点,柳若松去拉他的手,无意中发现他手心里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柳若松心里软了软,没有戳穿他。
他们这次出去一趟,没能带回乔·艾登和伊甸园壹号,赵近诚心里还是有点遗憾的,但看这群小兔崽子伤的伤病的病,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把他们一口气全轰回去休息,决定眼不见为净。
傅延先一步被柳若松推出门,自己还没来得及跟出去,就被临时改变主意的赵近诚叫住了。
“培养皿放哪了?”赵近诚说。
“放在隔离区了,还没带进来。”柳若松说:“我一会儿去看看情况,如果情况好的话,可以今天就带进实验楼。”
他们从捕获艾琳开始,燕城这边就在积极进行关押培养皿的建筑改造工作。
实验楼的地下室被改造成了精钢和硬度玻璃做成的关押所,安保等级极其严密,比乔·艾登的研究所还谨慎一些。
“什么叫情况好?”赵近诚问道。
“如果阻断剂给足了,培养皿本人没什么太大危险性。”柳若松说:“她保留了一些神智,从正常状态下来看,她并不抵触被我们带走。”
赵近诚的表情有些奇怪。
显然对他来说,他很难理解乔·艾登的脑回路,一时半会也很难把培养皿看做“投诚”的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