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江弦惊的经验,千醉声每次用这样的眼神瞧自己,他都要倒霉。

大殿如是、大狱如是。

江弦惊立即举起双手:“别、别,想问什么你就问,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问?王爷会答吗?”千醉声挑眉。

“你试试?”江弦惊嘴角也勾起浅笑。

“那王爷为什么要救齐家?”千醉声难得一本正经。

“我不是要救齐,我只是不想打破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平衡,国都不能乱,父王善于制衡,对于黎明百姓,他是个明君。”

江弦惊苦口婆心,他不知道千醉声能听进去多少。

毕竟书中江陵国朝局的动荡就是他的手笔。

因为江弦惊的到来,很多事情都有所变化。

但江弦惊也发现,很多事情,不管自己如何干预,总的事态依旧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着。

千醉声点了点头,似乎是听进去了,似乎又什么也没有听进去。

果然不出江弦惊所料,大江皇帝对齐鲁的处理很快出来了;

小惩大戒,齐鲁削去世子之位。

为此,江弦惊又当朝大闹了好几次。

大江皇帝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好又处置了齐淮。

教子无方,罚俸半年。

“就这?”魏素一脸不可置信看着千醉声。

千醉声淡淡地点头。

“主子,王爷他?”魏素有些担忧。

千醉声头也没抬:“这人太聪明,你以后做事隐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