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承巴结倒是没少,只是说话做事总小心地拿捏着分寸,玩也玩不痛快。

天气越发冷起来,江弦惊一怒,干脆懒得出门。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除夕。

除夕宫宴可是一年一度盛况。

朝中四品以上的大员均要携家眷参加。

齐鲁贪墨后,大江皇帝对江弦惊的宠爱更胜从前。

江弦惊和千醉声的席位紧挨大江皇帝。

朝中那些个见风使舵的官员,少不了敬酒。

江弦惊酒量很好,来者不拒。

这可苦了千醉声,每一位敬酒的官员都是拖家带口,千醉声有不好不表示一下。

江弦惊一开始还捂着千醉声的杯子替他挡酒,后来大约也是喝多了,干脆托着下巴看着看着千醉声捉襟见肘的窘态。

宴席结束,夜已深。

大江皇帝便吩咐江弦惊和千醉声住在宫里。

千醉声喝多了,几乎是被江弦惊半抱着回内殿。俩人跌跌撞撞倒在床上。江弦惊双颊通红,指着同样双颊通红的千醉声一通傻笑。”干什么?「千醉声不耐烦将江弦惊推开。」魏素,魏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