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惊一把将千醉声拽回来:“咱们在宫里,不在府上,你叫他做什么?”
千醉声愣了片刻,眼神才逐渐对焦:“哦,在宫里啊……”
“是,“江弦惊将前最深额前的一缕碎发捏在手里,“你叫他做什么?”
千醉声看了看面前的床榻,又看看江弦惊:“伺候。”千醉声醉酒的样子很好看。
绯红从双颊一直蔓延到耳廓,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全是风情,水光潋滟的嘴角简直像是在邀请。
偏他还撩人不自知,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又带着娇憨和无辜。江弦惊喉头滚烫。”本王伺候你好不好?你伺候我?“江弦惊点了点头:“夫君伺候妻子,不是应该的吗?”
见千醉声不说话,江弦惊便笑眯眯伸手要解千醉声的腰带。千醉声突然后退半步,避开江弦惊的手。”不对!
“俩人之间虽没有实质性的亲密关系,可到底也同塌而眠了许久,江弦惊对千醉声的睡眠习惯了如指掌。这人爱干净,不沐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怎么不对?“江弦惊有些好笑,小狐狸太警惕。
千醉声的指尖在江弦惊额头一戳。”哪有夫君伺候妻子的?
都是妻子伺候夫君。「江弦惊」扑哧“一乐,瞬间被小狐狸可爱到。”那好啊,妻子伺候夫君沐浴好不好?
“千醉声这才乖巧得摊开手,江弦惊替他宽衣,拉着他的手去屏风后沐浴,千醉声还在用指尖点着江弦惊。”妻子。
“完了又指指自己。”夫君。“江弦惊从来没有伺候过什么人,况且还是面对自己觊觎已久的人。
伺候千醉声沐浴的过程简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他只得不停深呼吸,提醒自己非礼勿视,一通手忙脚乱,给自己憋够呛。
好容易服侍千醉声躺下,江弦惊想自己找个地儿舒缓舒缓。没想到刚转过屏风,就被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眸对上。”你干什么不睡觉?“俩人异口同声。”我……那个……“江弦惊抓着自己的腰带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