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招过去,江弦惊有些意兴阑珊,正好李乔已经料理完阿沁往这边走来。

江弦惊居高临下看着巴雅尔:“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巴雅尔啐出一口鲜血:“姓江的,今天本王子棋差一招栽在你手里,算本王子倒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你今日若是不杀本王子,来日本王子必然会取你性命。”

“可惜啊……”江西按惋惜地摇了摇头,“你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江弦惊说完,大步往崖外走去。

巴雅尔的傲慢的痛斥,在身后戛然而止。

当天夜里,巴布尔代表高昌国前来求和,用五十年朝贡和渭河以北三千里草原求得江弦惊撤军。

江弦惊慈悲,赏了巴雅尔全尸。

三天后,江弦惊在回风崖大捷的消息传遍江陵国都。

大江皇帝正窝在温公子怀里小憩,闻言忙不迭起身,不慎打翻了桌上的茶盏。

江弦惊归都时,江陵国都百官相迎接。

骨肉血亲人,又堪堪剩下最后一颗独苗,一年多未见,大江皇帝老早便等在大殿内。

江弦惊上台阶,大江皇帝皇帝便迎了上来,他老泪纵横,抱着江弦惊心肝宝贝叫个不停。

“怎么瘦了这么多?”大江皇帝上下抚摸着江弦惊的面庞,“从千雨国撤军后便直接去了高昌战场,可怨父王?”

江弦惊忙跪下行礼:“为国尽忠是儿臣的荣耀,儿臣不觉得苦。”

“好,好啊!”

江弦惊提起尽忠,大江皇帝不禁又想起了江济泯,一时间悲从中来。

江弦惊又是一阵安慰,父子俩全了礼数,才在朝臣的簇拥下进了大殿。

幻彩目光总是讪讪的,不敢与江弦惊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