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惊难耐地将腰弯成了虾米,千醉声轻笑:“说句好听的来听听?”
江弦惊吸了一口凉气:“宝贝儿……你可磨死我了……”
千醉声不满意,江弦惊只好一咬牙,将不要脸贯彻到底:“陛下,您行行好,给小王一条活路吧……”
他故意学了江南的呢侬软语,千醉声哪里听得了这个?
……
江弦惊惫懒,千醉声也不催促,屋子里炭火烧得极旺。
千醉声低头欣赏着江弦惊身上的痕迹:“还是进宫去看看吧!”
许久,江弦惊才微微叹了口气:“真不想去。”
“要不,我陪你?”千醉声俯下身在江弦惊颈窝里嗅了嗅。
江弦惊整个人一激灵:“别,我真不行了!”
千醉声满意大笑,故意反唇相讥:“王爷,你是不是不行了?”
江弦惊皱眉,冲千醉声勾了勾手指头,千醉声不明所以凑上前去。
“滚,格老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江弦惊攒了半天力气,就为这一脚呢,哪里肯手软,话音未落千醉声便四仰八叉摔下了床。
千醉声在没过脚背的羊毛地毯上滚了整整一圈,才停下来。
千醉声光溜溜跌坐在地毯上,半天没回过神。
良子听见响动,咋咋呼呼刚转过屏风便立即捂脸往后退,身后的丫鬟小厮们避之不及。
茶盏水盆打翻一地,直弄得鸡飞狗跳。
尽管知道此一时彼一时,可每当江弦惊想起萨娅那张颐指气使的脸,还是忍不住想拿鞋底子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