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映厘,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都嫁到了祁家,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做错什么登门拜访去道歉也是应该的啊,你不能总是心气儿比天高,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错,全天下就你最委屈。”李萱灵也连忙附和。

一番话下来,话里话外都是指责简映厘的不是,完全把自己的事儿摘了出去。

纵使是江若念,听得也血压升上来了。

这都是什么极品啊??

“姥爷确实身体不好,见了你们估计都要吸氧气直接立遗嘱选好棺材盒了。”江若念语气稀松,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滑到相机那处,正对着那俩人,似笑非笑:“来吧道歉吧。”

“不过他用智能机还是挺六的,回来我把视频往他那传,免了你们的面对面物理攻击,还能从屏幕里感受到你们情真意切的道歉,岂不美哉?”

看着笑容明媚的女人,严胜昌感觉直接的老脸快挂不住了,噌噌地涨红。

昨天的婚礼变成了蔚京集团的活动,他的亲朋好友,甚至是公司老总合作伙伴,都在私底下嘲笑议论他。

他本来想,挽着简映厘的手举行婚礼仪式,再大肆找人宣扬一番自己的亲女儿嫁入了祁家,祁家对他们是厚待的,这番风光无限背靠大树还能吃到红利。

这么一遭下来,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祁家对待他女儿这个媳妇并不是很上心,连带着也对他十分看不起,集团股价一跌再跌。

气急之下,他一夜没合眼,于是隔天就顶门找来简映厘。

却没想到李萱灵这个蠢货一时贪心惹怒了江小姐,还造成现在要对一个小辈磕头认罪的结果。

“江小姐,这是我们和映厘之间的事情,真的不用这么麻烦……”李萱灵急得心中滴血,再次规劝。

江若念只觉得自己站久了有些腿麻,就近坐在沙发上,眼皮微掀:“啊?刚才不是还说她嫁到我家是我们的人了么?怎么现在还换了个说法啊。”

“映厘。”严胜昌低沉地唤道,目光落在她身上。

简映厘打了个哈欠,懒懒散散地撇开肩膀上的长发,桃花眼黝黑转动:“如果您觉得磕头认罪仗势太大江小姐授受不起,也可以让李明芳留下来伺候她一星期。”

“在伺候人这方面,李小姐可是很上道呀,好歹从业这行业二十多年了,而且看在她伺候好的份上,我也会支付相应的酬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