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又气又好笑,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执着于被爱,被人爱护,这样一点小恩小惠,她居然会……
“祁渊,我现在不需要。”
身侧的人恍若没听见,可是车速却不知不觉地加快,在雪夜里飞驰,大街上寂寥空旷。
终于,车子停靠在车库中,简映厘迫不及待地想下车,刚想解开安全带,祁渊却倏然靠近按住她的安全扣。
骨骼分明的手轻轻一按便松开,俩人此刻气息交错,眸中流光映照出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简映厘呼吸一窒。
“映厘,不要再说气话了。”
他深沉的话语在耳边徘徊。
简映厘扣着车门把,得空立马从内钻了出来,越发不耐烦:“你发什么酒疯。”
拎着包快步离开车库,还未走到大门口,祁渊便紧随其后步步逼近。
钥匙刚插入锁口,身后的男人再次开口道:“我是认真的。”
门打开了,简映厘脚步踉跄,被祁渊一把扶稳了手臂,她站稳脚跟,毫不留情地将他甩开,小跑地向前走。
祁渊像是踩到了什么,也差点儿摔倒,手扶住身侧的鞋柜,小腿被下沉阶梯绊伤,他紧抿薄唇,并未吭声。
上楼之后,简映厘毫不犹豫地将门给反锁,神色沉静了片刻,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他会这样。
祁渊自然是知道简映厘将门锁关上,既然人身进不去,他只好穿回金丝熊的躯体里。
魂穿之后的灵魂有一瞬恍惚,另一个的自己在卧室里躺下,似乎还得昏迷几分钟。
他本来是想,与简映厘商量好,解释过去的一切,并且将婚礼上没有交换过的戒指为她戴上,即使是在车上无法进行,在旅行时也可以。
可是简映厘根本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