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求只会被系统勒令取回魂穿票,方才他就已经被提醒过好几次。
祁渊心神紊乱,逐渐适应回金丝熊的身体,发现小家伙竟把一颗黑米粒扔到了一旁,还是用嘴叼的。
祁渊:“……”
起身立马屁颠屁颠地去喝水,腔内充斥着凉白开,继而全部吐到尿沙里。
他有些一言难尽,心情复杂。
简映厘回来的时候,看到简钱这副吐水的模样,愣了一下,旋即将它从笼子里捧起,一脸紧张:“怎么回事?怎么还好端端的吐了?”
态度真是天差地别。
祁渊看着女人的神情,不免得心头凉凉,有些委屈地舔了舔她的手指头,摸摸肚皮。
“吃多了?”简映厘疑惑。
祁渊:“……”
确实没有饥饿感,可是一想起刚才这躯体疑似在吃奥利给,他就又想吐了。
窝在女人的手掌心,时不时还可以在她身上攀爬,祁渊心里越发的不平衡,她面对简钱时是温柔地笑着,明明从前也是这样看向他,现在眼里只剩下冰冷。
也许是有所执念,祁渊不愿意回笼子,就在简映厘安置在床头的窝里睡了一宿,看着她翻来覆去,看着她呼吸逐渐趋于平稳,梦里也单单只有他与简映厘。
祁渊很少做梦,在他单一寡淡的生活里,并没有什么值得记忆的,可是在梦里,他每走几步路,身体就越变越小,浮光掠影从眼前闪过。
毕业季时,他赠与简映厘一束郁金香,笑容不减,转眼来到大一入学时。
典礼台上演讲,简映厘眼底全是对未来的期盼,还有独独落在他身上的迷恋与爱慕,目光交错,他一时之间停止呼吸,按奈不住冲动想去拥抱她。
可是向他而来的,并不是简映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