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外面忙着扑火,无暇旁顾,我俩决意速度,分工明确,她从二楼寻起,我上三层暗访。若发觉梅稔,便呼口哨示意。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三楼的雅间里,成功觅到了梅稔。但他的状态很差,槁项黄馘,面黄肌瘦,虽容貌依旧,但脸色苍白,却宛如变了一个人,以至于我忘了打口哨呼叫安呶。
他坐在一张檀香木桌旁,正握着石杵往盅里捣着什么,见我不请自来,收手掩盖。
我直接快步入内,忍不住骇异:“你,你是梅稔”
不同于之前几次见面的和蔼,他眉宇拎蹙,似乎很不欢迎,语气也冷漠寡淡:“擅闯客房,这是酒楼大忌,你赶紧出去。”
我却厚着脸皮赖着不走,还挨近了两步,拉起了他的右臂:“你,你这得的是什么病,这般严重,前阵子不还生龙活虎的么?”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成何体统,你请自重。”他甚没风度的抽出胳膊,很用力。
热脸贴冷屁股,若换在从前,我早已与对方唇枪舌战起来,但今日我却不以为怒,且无半分不耐烦,这是从所未有的现象。
我有点疑惑,自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宽宏大量了?
很快,我便找到了理由。
呵呵,能有什么原因,色迷心窍呗,他虽容貌比起之前略有憔悴,但不影响盛世美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