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之前安呶硬塞的身上的平安符摸出来递了给他,这是安呶适才谆谆交代的,说见了梅稔要交于他手,劝起收下,说是她特意拜求而得。
“这玩意儿其实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但好歹是一份心意,一个吉祥象征,挂在身上有益无害。”
他拿起来瞅了瞅,态度有了缓和:“只是一场风寒,何劳你劳累奔波。”
“这是安呶送给你的,她倾慕你许久了。”我将今日发生的事件简明扼要讲了一遍。
听我说完,他将平安符复又塞回我掌心,表情严肃:“我与她素不相识,何来倾慕一说你替我转告她,姑娘家还是少抛头露面为妙,以免落人话柄,名誉有损,即便她坚持,我也不会接受她的青睐。”
不知为何,我对他毫不留情的拒绝由衷感到欣喜。
但这种思绪仅仅一霎,稍纵即逝。
我想到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句亘古名言,自忖我们的交流不算融洽,但私以为为了安呶,不能将气氛弄僵,第一要素便是不能保持沉默,需要找正中下怀的话题。
我一面咨询他的过去一面与他打哈哈,强调待客之道,里只眼睛很放肆的东张西望,打量他房中的陈设与布置。
第3章 第三章
因彼时被发觉他未曾侧目,没与那捕快照面,并未被怀疑,但那捕快却借助火光瞧见了转头的我,因他是一介武夫,不谙才华,而我身上也没什么特征,他无法描述出我的样貌,就算晓得也只得烂在肚子里,无从查起,但只要我与他面对面碰上,就非揭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