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七窍生烟的去寻那大王菜花理论讨公道要说法。
但当我上门兴师问罪时,大王菜花却混迹在一堆花红柳绿胭脂桃花中,同门中一干花痴女弟子打打情骂骂俏,卿一卿我一我,逍遥得很,恣意得很。
放肆得很!
我在门口路见不平一声吼:“成何体统!”虽然我平素的行事做派也不见得有何体统,但临阵不得不叫阵。
不过,一窝庸脂俗粉争着往前扑尚且自顾不暇,却无人搭理我威风凛凛的气场。
无人问津,我窘了片刻。认为之所以被无视,多半乃因了这一声吼中无甚营养,需投些有意义的内涵在里头,于是,我路见不平两声吼:“二长老提前给三十名弟子发俸禄拉,名额有限先到先得!”
须臾,一阵烟尘漫天过后,室内空空荡荡唯剩一人,便是那大王菜花铁青着脸晾在一旁,嘴里不晓得被谁塞进去的桂花糕还来不及咀嚼便垮了两坨。
女人这动物果然还是现实多一些。我发自肺腑的感慨。
摆出了得逞兼得意的笑,我朝他伸出手:“识趣的便多余的灵石如数家珍一齐奉上。”数量逆天,他不可能朝夕之间便汲取殆尽,定有不少存款。
他颇会控制情绪,脸色黑了片刻便即恢复正常,吞了口中中剩半边的桂花糕,行云流水的往足边椅子中一靠,极具标志性的二郎腿翘得拔高,鼻腔哼哼唧唧,指了指桌子上一捧亮晶晶的灵石:“此乃适才诸位姑娘聊表的一点心意,拿人手短,你取回去悉数替我奉还了吧。”顿了顿又扶额喟叹:“唉,如今竟连皮相也是桩烦恼,莫提其他,便是想安安静静独处片刻也归奢望,莫非貌美也是我的错吗?”
我吭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