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很是认真,即使有些笨拙。
迟关暮的心里有些无奈,一个人怎么可以傻到这个地步,自己不过是待她好些了,他就这样亲近自己。
“昨晚虽轻描淡写带过了这一切,但对你来说还是不能接受吧?”迟关暮垂着眼问道。
他依旧是摇了摇头。
“不是的”
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自己说到底也只是一个过客。
迟关暮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笑容:“腿还疼吗?”
说着,她弯了弯身子往他的腿看去。
云景被这灼热的视线盯得红了耳根,他的小腿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周围很是安静,时间也仿佛停滞了下来。
迟关暮站起来,沉吟道:“嗯,走路没有那么不自然了,几日后结了疤便不疼了,这期间尽量不要吃辛辣的东西,也尽量不要洗澡。”
云景垂着脑袋慢慢的在她手上写道。
“妻主,以前是大夫吗”
“嗯。”她回道,“怎么了?”
他垂着眼没有再写。
“伤疤怎么来的昨晚你不愿告诉我,现在总行了?”她见他没了继续写的意思,便将昨日还未进行完的话题又提了出来。
他躲闪着她的目光,侧过脸迟缓的点了点头。
“你的意思是你姨父姨母做的?”
“嗯”他抓着她的手写道,其中的温度让他慌乱的心再次归于平静。
云景到现在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