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成交了。
霎时,宁姝眼睛笑成一道缝,她双手捧着脸颊,五指压着脸颊,可爱得让人想捏捏她的脸颊,说:“我们这叫什么,握手言和,冰释前嫌,将相和,蔺相如和廉颇的故事听过没有?”
他们之间和将相和的故事,除了“和”字,没有半点相通之处,硬往上面靠。
傅松越忽的弯起嘴唇。
宁姝愣了愣,和发现银河系第十行星一样难以置信:“你还是能沟通的嘛!”
傅松越:“……”
说得他有多不讲理。
不过,如果说跳崖的瞬间,有什么死前走马灯,傅松越的走马灯,一秒分给他的一生,剩下的一秒,居然全是宁姝。
有初识时,她站在酒店窗户前,看着夜幕星空,月光缱绻,风卷起她的发尾,调皮地从他面前飘荡而过。
有他在深夜里犹豫半晌,在社交平台上发给她的那句:再也不会忽视你。
也有在荒岛上,因他冷脸,她所有的反应。
……
他不是没发现在自己的刻意漠然下,宁姝眼底偶尔露出的无奈,又或者被气笑的神态,可他一意孤行,直到最后,差点酿成大错。
傅松越从没这样意识到,在对她的事情上,他确实不讲理。
不用怪宁姝这么看他。
他趴回去,把那口压抑的气,狠狠吞下。
三十岁了,越活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