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么意思?”沈宛抹掉了嘴上的残渣,眉目依旧拧着。

“祁水镇最近爆发瘟疫不甚太平,你一个姑娘又体弱多病,不适合呆在这里,还是赶紧离开吧。”秦隽劝道。

屋内烛火摇曳,红色的融蜡滴了一地,微小的风流从窗户缝透进来,火光跳地更欢快了。

“我会些医术,不打紧的,况且你们不是要查瘟疫吗?我能帮到你的。”沈宛眨着眼睛信誓旦旦道。

“医者不能自医。”秦隽淡淡开口,竟将沈宛给噎住了。

沈宛没再接他的话,后又见秦隽开口道:“我与师弟今日去观澜村勘察了一番,那里的情况非是你一个女儿家能承受的,况且世道混乱,此处藏着魔教余孽也未可知,倒时恐怕不能分出心思照看你。”

“说了这么多,我可算听明白了,你不过就是嫌我一副病弱身子会给你拖后腿罢了。”

沈宛抿着嘴,胸腔起伏地剧烈,这人可比那吴老板气人可恶多了。

他竟然敢嫌弃她!他竟然感嫌弃她!!!

沈宛心中无比抓狂,连话都不想同他说了。

秦隽还想说些什么,便被沈宛连人带饭一起给轰了出去。关门的声音很重,可见沈宛有多么生气。

陶策远远地就听见他二人的争吵声了,凑近了看他师兄愣在沈宛房门前不知所措的模样,心中甚是好笑。

“师兄,这好好地你让沈姑娘走做什么?”二人进了陶策屋内,陶策坐下问,“难不成你发现了什么?”

秦隽摇头。

“沈姑娘身上还带着病呢?她又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那你让她去哪?”陶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