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隽又摇摇头。

“那师兄我再问你,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沈姑娘走呢?她也没犯着你什么事吧?”

秦隽还是摇了摇头。

他心里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说不上来,但他可以明白这感觉因沈宛而起。

在他看来,这个沈宛对他们未免有些热烈过头了,加之这里的传闻,以及今日的公堂,这个人还是不适合带在身边。

这个沈宛对他来说太未知了,如今重担在肩,他不想在多生事端,让沈宛走才是最好的选择。

“好吧,我知道师兄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师弟我能也不多说什么。但人家毕竟是个姑娘……”陶策摊手道。

“她很怪。”秦隽只对陶策说了这样一句话。

“哪怪?”

秦隽说不上来,但这个人与他生平相处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她今日在公堂之上的风采比之他二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想来也并非昨日他所见那娇弱无力的女子,离开之后亦能自保,确实比更在他们身边强多了。

而且今日公堂之上沈宛的供词疑点颇多,他却仍然站出来替她说话,这很怪,不符合他平日里的行事作风。

事后秦隽仔细想了想这个问题,依旧没得出没结果,他甚至不大想去追究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许是瘟疫的担子太重,压得他分不出心。

要知道,秦隽可是在天玄宗以最为刨根问底,最为公正著称。

陶策见秦隽似乎陷入了深思,也没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