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
“她恐是个变数。”秦隽给出了他的回答。
他下山前,他师傅也就是天玄宗掌门裴阳平替他算过一挂。
他自小便长在天玄宗内,从不不外人接触,刻苦努力,若一切顺利那必将是天玄宗的下一代掌门。
外面的世界总是新奇的,裴掌门免不了多嘱咐几句。临行前替他卜卦,只说若遇扰乱心性之变数,切记快刀斩乱麻。
他一直自诩清心寡欲,可面对沈宛这般女子他确实无从招架,长此以往怕是扰他修行。
“魔教余孽之谈未必空穴来风,你我肩担重任,还是小心为妙。若并非熟识之人,还须保持距离。”
“好吧,师兄说的在理。”陶策砸吧砸吧嘴,原来他的心结在这里。
不过依他来看,沈宛未必就是来路不明心怀鬼胎之人,他师兄未免小心过头了。
陶策忽然见得前方河岸边有一道人影,便立马兴奋地说:“师兄,羽衣姑娘在前面,咱们快走吧!”
谢羽衣便是信上说的那位帮手,这羽衣姑娘人生得漂亮,说话也温柔,巧手医万疾,是神医谷不世出的弟子。
如今也是见了这观澜村的疫病于心不忍才请命出山,只希望能早日结束这场瘟疫。
他们三人昨日粗略地了解了大致的病情,发病人数以及处理状况,情况不容乐观。
昨日陶策提议他们三人最好还是能住在一处,这样也便于相互间消息流通,省去不少时间。所以秦隽便建议她能搬到甘兰楼来,这样三人若有什么事情也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