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对这些细枝末节并不在意,反倒是沈宛的笛音御蛊之术他倒十分感兴趣,这姑娘也许是“故人”之后,“这位姑娘,你能救治观澜村的众多百姓,我甚感欣慰,只是你这笛音御蛊之术不知是从何习得?”

“大抵是家传吧。”沈宛顿道,这术法自然是同她师傅学的无疑,但外界对夭娘这门功夫所知者甚少,倒是南疆一直以来以蛊术闻名。

她这么说,也有混淆视听之念。

玄真眯眼,“这么你是南疆的后人?”

话里有话,空中瞬间爆起一股杀意。

秦隽回过神来,出剑挡住了玄真的一击,“师叔,你怎可不分是非黑白?”

沈宛没料想到这老头竟然暗袭她,嘴上又刻薄不少,“你这臭老头,亏我还当你是秦隽的师叔尊重你呢!”

秦隽回头,冲沈宛摇摇头,示意她闭嘴。

“秦隽!”玄真怒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叔,你如今竟然帮着一个外人行事?”

“师叔,对不起。”秦隽狠了心,对殷简道:“你赶快带她走。”

沈宛见眼前行事不对,恰逢此时殷简取回了她的镯子,她就拉着殷简一同跑了。

玄真气急,冲着手下的弟子怒吼道:“还不块追!”

“不行!”秦隽持剑挡在了他们的去路上,有理有据道:“再怎么说她也是挽救了这场疫病的侠义医者,我们天玄宗绝不能做恩将仇报之事,况且师叔,您不能为了一己私怨而迁怒他人。”

“你……好啊!”玄真甩袖,这小子竟然会用天玄宗来压他了。

他见手下的弟子大多也踌躇在原地,这番也只能作罢。考虑到沈宛确有功绩在身,他便放过她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