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秦隽落下一句评语。
“算算时候,是该回去了,当心你的鱼汤都让陶策熬老了。”
秦隽才抬脚,沈宛便跨步跟上。
“一起走!”沈宛勾着秦隽的臂弯与他并肩同行。
一顿饱餐下来沈宛只觉得身心舒畅,中途陶策对她说了不少赞颂之词,直叫她心花怒放。
而后沈宛便将洗碗这个光荣的任务交又转交给了陶策。
才拍完沈宛马屁的某人顿时失语,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怎么这次干苦力的又是他?
“沈宛,你偏心。”陶策摇起了反抗的小旗帜,“你怎么不叫我师兄去洗碗?”
“好歹你也是他师弟呢,尊老爱幼,你得让着他!”沈宛诡辩。
陶策目光幽幽,哀怨道:“那也先爱幼才对……”
两人一来一回地拉扯着,若不是秦隽主动请缨拉着陶策去洗碗,两个幼稚鬼恐怕得争到日暮。
等秦隽他们走远后,沈宛便收了笑容,打量起一侧的谢羽衣来,方才开小灶时据她不完全统计,谢羽衣偷瞄她至少二十一次,光明正大地少说也看了四次有余……
“谢羽衣,你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沈宛扒着将熄的炭火,余热与星零的火光像极了她如今同谢羽衣关系。
谢羽衣沉默半响,终于是开了金口,“沈宛,我看见阿宝了,在天玄宗。”
沈宛闻言一愣,随后漫不经心道:“那又如何,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