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和他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真狠。
晏禾稍稍沉思了一下,开口,“不出岔子的话,今晚丑时和寅时之间出发。”
顾楚楚听到后也稍稍思量了一下,确实这个时间段是常人睡得最为昏沉之时。
这个时候只要顺利从值岗守卫的将士那里通过,便相当于成功了一大半。
顾楚楚点了点头,朝他抱了抱拳,“那一切就拜托晏将军了。”
他抬眸看向她,同样也郑重地点了点头。
这一瞬间,竟让她有一种莫名似曾相识的错觉。
丑时,除了军营里除了巡逻士兵的脚步声还有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外。
静得很。
宴禾冷着张脸骑着马目不斜视,他的腿前还放着个硕大的麻袋鼓鼓囊囊。
巡逻的士兵们看到了都忍不住侧目多看几眼,但终究没有开口问起。
毕竟这晏将军可是那战场大杀四方、对奸细严刑拷打的阎罗!
别说和他说话了,就连和他突然对视,都是在这儿寒冷的冬夜里不觉得冷,没事自讨苦吃。
只要和他对视一眼,便是从头到脚的凉意。
但这些个士兵们心里也没有停止任何猜测,着麻袋鼓鼓囊囊的,能装下一个人,那麻袋明显浸透着暗红的血,该不会……
况且这晏将军今日破天荒开荤的事情可是在军营里传得沸沸扬扬,他那狠辣阴毒的手段,真要是玩出了个人命倒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