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究竟是哪个军妓这么惨了……
正因晏禾往日里心狠手辣、不近女色的形象过于深入人心,军营里这些个士兵全都想到了一块儿去了。
他就这般明目张胆地骑着马,畅通无阻地带着顾楚楚离开了军营。
和那些个血腥污秽处在麻袋里,大气也不敢出的顾楚楚一想到军妓在这军营里多如牛毛。
除了被流放的罪臣妻女外,还有不少身为将士为非作歹的丑恶之人趁机抢掠来的良家女子。
有些女子性情刚烈又脆弱,无法面对这龌蹉且腌臜的勾当,直接撞死一了百了的不在少数。
心里不知为何憋闷得极其难受,可能这就是兔死狐悲吧。
“但凡女子,同一命运。”这句话再次深深地烙印在了顾楚楚的心里。
紧接着就是侗坝村那些个已经被老天当头一棒,经历种种搓磨却还在和命运做斗争女子们一张张朴素且坚韧的脸。
本来并不爱流泪的顾楚楚,眼泪又有些失控地涌到了眼眶。
这次她若是能平安回到侗坝村后,自己定是竭尽全力要去帮助这群自力更生的苦民女人们。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过得还是太过安逸且自私了,现在看来时间真的不能再拖了。
她自己定是要将摆大排档的厨艺、种植作物、养殖家禽等种种都尽快提上日程,要让大家赶快过上好日子才好。
深觉憋闷又燃起斗志的矛盾情绪在她的心里不断涌出,让她完全忘却了血腥污秽的恶臭,还有马背上的颠簸。
突然顾楚楚只觉一个后仰,下一秒马停了下来。
男子沉稳的声音响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