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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拿着工具进来了,秦樽给自己双手仔仔细细消毒之后,把纱布往秦樽脖子摁上去。

秦樽疼得龇牙咧嘴的,但没叫出声。

“现在才知道疼,抹脖子倒是挺利落。”周随压迫着出血的位置,意有所指地说:“秦二少,你自己想想,你究竟能做什么。”

帮秦樽处理好伤口之后,周随身心俱疲。主人公都这样了,宴会自然没法再办下去,很快便宣布结束。

周随回到大厅,准备找周父一起回去,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赵青阳从背后冒出来:“秦二少是不是在里面一哭二闹三上吊?”

“差不多吧。”周随问:“你看见我爸没?”

“他刚才被几个老朋友叫走了,估计他们还要再聊会。”赵青阳说:“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周随缩了缩脖子,外面实在是冷,但看着大厅内杯盘狼藉,充斥着浓郁的酒气,也没有想继续呆下去的欲望。

他俩走出大厅,酒店后面有个花园,冬天虽然没开什么花,但维持着郁郁葱葱的生机。

赵青阳问:“你怎么和秦二少这么熟了?”

“上次苏琢玉在家昏迷,是我送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