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她平等友好地带他进入生活圈子, 同时也放下防备进入他的;
她每次回过家再出来总是不太开心, 他想要有一天他可以安抚她的情绪;
想要她哪怕随口抱怨也可以, 多跟他说一说最近的烦心事。
他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 所有量变产生质变的事情,见效都很慢,但对于有耐心的人来说,也都很简单。他告诉自己,只需要安心去做,然后静待结果就好了。
可同样也是因为她,景陆沉才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也会有这么急切,躁动不安的时候。
原来从前惯常的对任何事物都徐徐图之,不是出于本性,不过是没有遇见渴望罢了。
虞隙能同意来学校看他打球,景陆沉是真的很开心的。
他以为这是她终于愿意走入他的生活环境的信号。
球赛的前一天晚上,景陆沉回了学校宿舍,舍友看见他就问,怎么出去玩了几天回来心情就这么好。
景陆沉当时笑了一声,坐下来就真的开始回想,是不是自己在海边那几天,做对了什么事?
可是一个荒诞不经的帖子就将他们打回原形。
她似乎还是不想跟自己扯上太多关系。
他不过是一时不服气而已,不服气才问出,“如果我做的这个决定,真的跟你有关系又怎样?”
虞隙的回答,无端地让景陆沉想起体育馆里,看台座椅上,他暗怀心思小心翼翼留下的那件外套,和那只水壶。
她说:
“那你趁早离我远点。”
虞隙的电话在包里震个不停,连带着他的心脏也跟着一起痉挛。
可她还是要把话说完才肯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