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她那样,时时外露锋芒,可也很奇妙的从来不会教人轻易忽略掉。
往往只有被她逼急了, 才会利用自己的体型优势欺压上来,顶着羞耻说一些出格的话。
类似垮着脸将她堵在玄关逼问她带过几个小男生回家;
又类似在她看着他脸颊上的小痣兀自走神的时候凑上去问她好看吗,喜欢看吗。
但都不是像现在这样,对将来时态的未知事实画饼, 画完大饼又后知后觉地自己红了耳尖。
虞隙不知道该不该当真,只是觉得,若是听话的人比说话的人还要忐忑,那岂不是输了。
她轻哼一声,不甘示弱地回:
“年纪不大, 梦想倒不小。”
景陆沉没跟她争,他本来也不是逞口舌之快的人。
只是, 她最近的日程排得满,很多事确实抽不开身了。
虞隙当即便又接了个电话,说着期货交割的事。
虞正源入院的消息一开始的确被如愿封锁住, 但源农集团生猪期货被不明资本做空的消息, 却一发不可收拾地在行业内被爆出。
很快,不止养殖业、农林业都在关注, 金融行业近期的头条资讯也跟着步步紧逼。
外界关注的着眼点,无非是落在了源农集团如何筹措大笔资金填补亏空, 或者如何调剂到足额实物进行交割,以及所谓不明资本究竟是何方势力。
虞隙在这种万众瞩目的时刻顶班上去, 的确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甚至有好事的非主流媒体, 截出虞隙代表集团回应发言的图像, 配文调侃源农集团这是在拿教科书级别的金融案例给接班人当练习题。
那段时间, 虞隙夙兴夜寐,分身乏术,白天顶着虞正源的名头在外联络活动,夜里再回公司加班开会。
而景陆沉,几乎是靠新闻在获知她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