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牵着手,彷佛漫无目的地在魔道总坛内乱逛,实际上却是慢慢踱往居所的路。
肖扬明知故问,「主人为什么心情不好?」
郁远无精打采,「孩子也是一条命,怎么会心情好?」
肖扬微挑眉,「你怜惜别的孩子?」
「不是,这跟那明明是两件事。」郁远对肖扬的一举一动都保持着高度警戒,肖扬这话一说,他便察觉不对劲,「我只喜欢小白虎好吗?」
「你便是心疼别的孩子。」肖扬不讲道理,将人往一旁的树林里扯。
郁远当然否认,「我没有。」
肖扬硬是把这罪名冠他头上,「你有。」
肖扬将人压往树干,重重地吻了上去,他打算吻得人没心思想喻劭之事,唇舌交缠结束,他看着郁远,发现郁远还想抱怨,便二话不说钻至郁远衣袍里,跪着将郁远的裤子褪了下来。
郁远着急得很,推着身下的魔尊大人,然而近身肉搏他是绝对比不过,于是他小声说道:「你在发什么疯?这里可能会有人经过。」
「这样才刺激不是?主人不喜欢刺激吗?」肖扬的手搭了上去,轻轻地抚摸着,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至宝。
郁远一抽气。肖扬太了解他了,早发现他喜欢这样,每回在外头,他全身总是兴奋无比,血液流窜的速度彷佛都快了几分,但他还是嘴硬说道:「不喜欢,要是被人家看到,不是说我欺负魔尊吗?」
肖扬手揉着那两颗圆球,「是我自愿的,况且,谁欺负谁,还不知道呢,不是吗?」
「你欺负我!」郁远指控,下身却已经太有反应,「你这样若是我被别人看到,我的名节怎么办?!」
「我都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这么在意名节了,不过无妨,主人别忘了我是老虎,真有动静,我随时都能知道,到时收手也不迟。」语毕,肖扬的嘴巴便将郁远早已硬挺的物事含了进去。
他含得极深,手还是不断地抚弄着那两颗圆球,嘴上吞吞吐吐,未曾稍停。
肖扬的口腔太温热湿软,手还刺激着他的圆球,彷佛他的物事正在某个最紧密的地方抽插着,又有着最细腻的服侍,郁远太过舒爽,不小心就发出好几句呻吟声,却又提心吊胆会不会有人真经过,下身反而更硬梆梆。大脑都被兴奋占据,全身上下彷佛有着电流到处流窜,方才那些烦闷早不知道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