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傅安宁根本就不在意一颗棋子到底有没有被谁碰过,「你方才说不是肖扬,总不会是郁远吧?」边将人往床上带。
喻劭坐在床沿,沉默无言,眼泪一滴滴落下,看起来更加令人心疼。
「喔?」傅安宁见喻劭看来像默认,与其说是不信,更像是惊讶,「他若是有那癖好,那白虎与杜氏双胞胎,该不会也……」
喻劭却不想再跟傅安宁有任何肉体上的关系,他左思右想,想出了这个方法,他不过是要让傅安宁失神,争取自己的时间,如今他抓着傅安宁惊愕的这瞬间,掏出早就预藏在袖袋的匕首,往傅安宁的胸口刺。
他这动作又快又狠,确确实实地往傅安宁胸口戳,正中心房的位置。
傅安宁瞪大了眼睛,笑了出来,「你?!」他修为已深,自然不会被此所伤……不对,他全身所有力量都快速地流失。
「这是什么?」傅安宁问着的同时,反应却极快,他单手拿出芝兰剑吓退喻劭,趁喻劭松手的同时,另一手飞快握住并拔出匕首,且反手往喻劭胸口插。
他此时虽刚受重挫,力气还是相对喻劭大上许多,眼看喻劭便要逃不过,一颗玉石却从窗外准确无误地射了进来,正中傅安宁的手,他持着匕首的手生疼,微微松了一下,匕首却被喻劭抢了过去。
「谁想杀我小师侄?」郁远的声音笑笑从窗外传了进来。
傅安宁感觉全身修为被化去了大半,发觉此匕首妖异之处了,这简直就像是……血缘法器?!
他无空管郁远是怎么跟喻劭勾搭上的,也没心思问喻劭为什么背叛他,对他来说,背叛便是死,他持芝兰剑那手手速不停,对着喻劭,招招杀招,逼得只持匕首的喻劭只能不断闪躲。
「小师侄,记得我教你的吗?电掣借你一用。」郁远走进房里,身边还跟着白虎,利落地将电掣一抛,划出一道漂亮的拋物线飞向喻劭。
傅安宁自然不能让喻劭接到电掣,他以芝兰去格开,然而电掣却像是有自我意识般,非但闪躲开来,还准确无误地落在喻劭手里。
喻劭近日勤于剑法,确实小有成果,他此时用剑还是不如傅安宁,然而傅安宁已被他血缘法器大伤,使剑破绽自然更明显,没过太多招,胸口便被电掣刺入。
傅安宁非但未倒下,反而趁势拉扯住喻劭的手,将人困入怀,把芝兰剑抵在喻劭脖子上,就算在这时候,他还是能评估出郁远最易心软。若郁远在意喻劭死活,他能凭此为自己挣得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