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芫看着胸前被勒出来的一条印子,无语至极。
她默默地把晚礼服脱了下来,放回盒子里,拿下楼塞进了车。
还能怎么办?她可不想拿自己的钱买这种只能穿一次的东西——主要是她现在还没有钱到那个份儿上。
三百五十万看着挺多,但在这个圈子里,毕竟还是不禁花。就算是那个鉴赏酒会,估计都拦不住。
毕竟艺术品这东西的价格没上限,她的收入大头来源还是放在卖玉箫上,这三百多万不过是防止出现什么变故,有备无患的。
温芫系上安全带,开车先去吃了饭,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开到附近的一个家具城。
半小时后,她回到了位于大学城附近的住所,先把保险柜塞进了租的房子,又等着卖指纹锁的商家上门帮她换了锁。
关了门她才打开保险柜,抽出里面百宝箱的抽屉,小心翼翼的把玉箫拿了出来。
今晚七点,鉴赏酒会前一小时,丁麓约她去交易。
宴会的地点叫13号公馆,网上查了一下,是个装饰颇豪华的高档会所。
温芫对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事情还懵懵懂懂,并不知道这会所是本来就属于酒会发起人还是只是租赁。
但是既然印在丁麓的名片上,大概率是他的产业。
她撇撇嘴,把玉箫装进早准备好的减震盒子——知道它的价值后,她可不敢像之前那样随随便便套个袋子就出去了。
温芫虽然只把这里当个存货的地方,倒也不至于委屈自己,家徒四壁。
她叫了个外卖,不一会,之前在家具城定的床和沙发以及高档的床品都送了过来。
当然……还有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