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雁鸣却冷笑一声:“你说的那个人,不会就是丁麓吧?他生在那样的大富之家,就算躺一辈子也是锦衣玉食,有什么好窒息的?”
温芫闭了嘴。
每个人想要的都不一样,丁麓想要自由和尊严,所以他拼命争取。
可却有盛雁鸣这样的人,嗤笑他身在福中不知福。
但盛雁鸣……温芫看着他,忽然想起少年时的自己。
那时候的她还是个愤青,见到很多女性被压迫、被pua还不知反抗,甚至甘之如饴,简直眼含热泪。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年轻的温芫心中总是充满了“女人都是命运共同体,我要唤醒这帮傻姑娘,让她们觉醒”的想法。
而随着见到的事情越来越多,她也越发佛系了。再看到这种执迷不悟的人,心如止水,只剩一个念头。
人别死我家门口。
面对觉得自己是世界最悲惨男主角的盛雁鸣,她也没有继续“开导”的心思。
温芫避开那双倔强的眼,眼神向下,在他颈间定了几秒,随即伸手,单手把盛雁鸣的领带解了下来。
盛雁鸣愣了愣,眼前落下一片黑暗。
女人纤细的手指从他后脑滑过,把领带打了个结。盛雁鸣下意识地想解,却被她压住手腕。
她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别动。你不是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