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晴龇牙,她这表哥冷冰冰的,以后谁娶谁倒霉。
池靛脸色淡定地回了自己房间,淡定地倒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
他再没有刚才的游刃有余,皮肤肉眼可见地变红,微颤的呼吸带动身体起伏。
这种奇怪的感觉……
他以为对温芫的特别只是因为两个人之间微妙的链接感,只因为她是他本身……
可一个人,会对自己产生这种令人心悸的欲望吗?
吃过饭,温芫就出了门。
时晴立刻缠上来,要跟她一起——昨天她像是个小丈夫般在家提心吊胆等着,体验实在很差。
温芫也怕她太憋闷,于是点了头,当然,不会忘了池靛。
这次带上了八个保镖,一群人呼呼啦啦地出了门。
到了医院,时晴有些讶异:“这里就是厂长住院的地方?”
温芫点点头,语气淡淡:“他的腿养了两个月还没痊愈,我想亲自给他看看。”
时晴一下子想起和温芫初遇时,她那一手针灸,当即高兴了起来。
温芫是不知道,在时晴心里,自己已经是药到病除的医仙水准。
她叫几个保镖留在楼下,带着时晴和池靛去了病房。
电梯到了病房楼层,这是昨晚温芫刚帮老夫妇二人换的。这里有供陪护亲眷休息的床,老妇人再也不用两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