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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景嘉帝看向跪地的太医,“周太医,平身吧。”

“谢陛下,谢公主殿下。”老太医颤颤微微地站起来,躬身站在一边,“回陛下,祥京公主的伤无大碍,未伤及筋骨,服药数日即可痊愈,只是一月内不能骑马。”

“嗯。”景嘉帝颔首,神情舒缓,“正好学一学女红,绣花缝帕子,倒不指望你能缝多好,做做样子罢了。”

“不是有绣娘吗?”萧景芯撒起娇来。

“那状元郎要是嫌弃你,你可别回来哭。”

“他敢!”萧景芯咬牙切齿,想攥紧拳头又痛得咧嘴。

皇帝被她逗得哈哈大笑,“朕的小公主就是要有这气魄,他得听你的话。”

公主出了事,各宫都派人送了东西来,房中堆满了匣子。

萧景芯仰面躺在床上,侧着头看桐喜一样一样的打开,“这人参品相不错,梧悦,明天给谢珀送过去。”

那家伙不会内伤了吧?可千万别出事。

涤北大街,谢家的小院里,有两个半大的少年蹲在海棠树下煎药,谢珀的房中传来压抑的咳嗽声。

“公子的病又犯了,你还有银子吗?”

“上次小七病了一场,看大夫都花光了。”

“那可怎么办?”

“你们嘀嘀咕咕什么?”门从里面推开,谢珀身着白色中衣,身上披着一件黑色外袍。

月色下,他的脸异常苍白,“功课都写了?”

这些孩子都是隔壁恤孤堂的孤儿,时常翻墙过来,堂中的孩子得到谢珀的帮助,每天轮流过来帮他浇花烧饭。

“公子,你这几天都没布置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