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芯还以为会尴尬着回城,结果谢珀完全当成无事发生的样子。
她心里恼一阵又开心一阵,反反复复,直到进了客栈。
她的府兵卫还在尽忠职守,客栈十分安静,卫绵订下几间上房,已经不在昨天的雅室里了。
“伍兆怎么样了?”萧景芯在楼梯上遇到了正要下楼的卫绵。
“神医说有把握,只是耗时极长,恐怕一时半会没那么快。”卫绵还是忧心重重。
前方传来声音,白神医将谢珀拉进他的房间去了。
谢珀回头看了她们一眼才顺着力道迈过门槛,“怎么?”
“当然是有事了。伍兆这伤有点棘手,也不是不能治。”白宇澜搓了搓手指。
“两幅大画。”谢珀瞥了他一眼。
“我是想说,如果要救他,我就不能为你去取药引了。”白宇澜苦恼,“需要用我师父的独门针灸治疗一个月。”
“那就治。”
“可是我就来不及年前为你配解药了,你大婚洞房的时候肯定想杀我。”白宇澜远离他好几步。
他的病忌心情激动。
谢珀耳尖通红,怒斥他,“人命关天,你还开玩笑?”
什么大婚洞房的,说得好像他快不行了一样,若是萧景芯知道他为了这么个理由不帮忙,肯定会恨他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