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倦想了一下回答:“有半年了吧。”
如果是指字面意义的在一起的话。
傅凛又问:“那阿倦哥哥你真的喜欢哥哥吗?”
分明何倦看着傅闲的目光,仍旧清澈平静,同傅闲看何倦的目光完全不一样。
傅凛几乎想象不出何倦爱上一个人的样子。
他就像孤悬于天际的月亮,永远明亮清澈,永远冷静没有烟火。
怎么会因为随便一个人的爱就落入谁的掌心呢?
傅凛宁愿何倦永远谁也不爱。
何倦却没有犹豫:“喜欢的。”
傅凛有些不甘心,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关时景,眼底带了点轻蔑,分明像狗一样追着月亮跑了那么久,现在却连多走一步的勇气也没有了吗?
月亮都不照着自己了,做一条乖顺的狗有什么用?不如做恶犬,至少让人印象深刻啊。
傅凛追问:“阿倦哥哥对哥哥和关时景的喜欢是不一样的,对吗?”
何倦这次却给出了出乎两人意料的回答。
火锅在咕噜噜冒着跑,掩盖了包厢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何倦的回答声却在包厢中很清晰的响起:“都一样的。”
何倦很认真的一口口喝汤。
另一只被调好调料的碗里装了煮好的虾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