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
“研研,还能动吗?”
邰逸看向这个从人群里走过来的女生,她被簇拥着来到她面前,像是施舍一般问了这一句。
好恶心,不是你推的我吗?
“邰逸!看着我!不要沉溺进去!”邢阳紧握着他冰凉的手,看着他从面无表情到面色狰狞不过是一瞬的光景,脖子上隐隐有鳞片的印记出现。
一个手刀给人打晕抱着就去了白泽那里,也顾不上什么规章制度。
白泽正倒着茶呢看见突然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俩人吓了一跳,邢阳给人放到沙发上平躺,给邰逸两手四指并拢握住大拇指成拳,白泽瞧见邰逸身上的鳞片已经爬到了下巴二话不说立刻掐诀念起安魂定魄咒。
“疼邢阳我好疼”
邰逸眼里布满了血丝,他的身子被定住一动不能动,求救般看着邢阳。
念到第二遍快结束邰逸不停颤抖的身子才平复下来,眼神也恍惚起来,邢阳捂上他的眼睛慢慢阖上低声说:“睡一会儿吧。”
白泽给邢阳倒了一杯热茶:“歇歇,你们去哪儿了?”
“金鸣山,”邢阳一口气喝完示意他再到一杯,缓下来才知道自己冒了一身冷汗,“我以为我在旁边陪着不能有事,没想到”
“那也不可能这么大的反应,当初他藏起来的那一魂你们找到了吗?”
邢阳:“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不知道多少遍了,这小孩一点线索都不留啊。你给我打个申请,我要去趟东海见敖婴。”
白泽皱着脸拒绝他的提议:“为什么不让你去你不知道吗?再说了你信不过我?我去就行了,再不济让老邢去呗。”
“信不过,我只信我自己。”
白泽被噎的说不出来话,从他们前阵子来北京找他过后,关敖婴的大牢比过去管的更严了,他也亲自去看过,出了敖婴那张嘴仍然欠打之外别的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