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婴这个人物就算邢阳不嘱咐他他白泽作为总阴办的负责人也会重点监视他的,按现代一点的话来说这个敖婴好像就是反社会人格一样,当年出事之后也审问过他,到底是为什么。
做什么事总得有个由头,就像那个初七,为了自己的贪欲一样。
但敖婴不一样,他所求就是为了快乐。
他看见天地混乱众生挣扎他就会觉得快乐,所以他要搅这一趟浑水。
“我不管,你想个办法让我混进去,或者我直接打进去,你二选一。”邢阳
白泽叹口气:“行吧行吧,真是烦死人了你,要不是能打得过你的太少你早就被五马分尸了。”
邢阳又把邰逸梦境出了问题的事和白泽说了,白泽想了想说:“他这是真的快醒了,看严点吧,别让他情绪太激动以致魂魄不稳,敌在暗我在明给他们可趁之机就不好了。你那边也再找找敖逸那一魂放哪了,只要一找到就立马安排他醒过来,怎么引敖婴出来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好了。”
邢阳突然想到那天邰逸知道往事的反应,有些犹豫:“还是尽量不要用到这个法子吧,我们能解决就别非让他醒过来。”
“嗯?怎么了?”白泽不解,敖婴放着总有一天会酿成大祸,怎么解决这件事早已经是他们商讨过很多遍的问题了。
按照原定的计划,找到那一魂之后就可以着手引敖婴出来,不管敖婴的目的是什么,他觊觎邰逸是确定的事情,到时候邰逸和自己的一魂还有被夺去的三物归一,理所应当的提前“醒来”,两龙相争就是天道要罚他们都罚不了。
又能让邰逸回来,又能解决敖婴。
这计划早就确定了。
邢阳的态度很坚决:“若非必要不要让他醒过来,这一辈子他能没有大灾大难的过去就行了。”
“这你要是确定了也可。”
等抱着睡着了的邰逸回了书屋的时候,萍姨看着面色苍白的邰逸眼圈也红了,他脖子上的鳞片还没完全褪下。
邢大爷瞧了一眼看着邢阳:“这”
邢阳知道他要说什么,先一句说:“没,他还是邰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