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庭忙摆手,把茶端起来敬金霓生和孟雅,“我不能饮酒,我以茶代酒敬少主,孟长老。”
他不想沾酒,当时如果他不去喝酒,就不会发生后面的那些事情……是不是燕慈就不会病了?
想到这些李若庭心里不好过,他没人可怪,只能怪酒。
第8章 珍珠
自试炼之地回来,李若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自己屋里琢磨制药。
他起身松松久坐的筋骨,制作安神药的草药已经被他细细捣碎研磨,堆成一座座尖尖的小山。
朱仔手里拎了食盒,推开院门就见师父站木梯上翻晒什么东西。
李若庭倾着身子,把每条冉遗鱼都翻了个面,再晒一段时间,捏一捏能掉粉末时,这些冉遗鱼就能用了。
朱仔好奇,等他下来了也爬上木梯看师父在晒什么东西,看一眼差点摔下来,起了身鸡皮疙瘩。
“师父,这些怪东西是什么啊?”朱仔把食盒推到一边,他顿时没胃口吃饭了。
李若庭被他的龇牙咧嘴逗笑了,拍下他的脑袋:“入药用的,冉遗鱼。”
“您吃?”朱仔小心翼翼地问,他真没法想象把那长了好几条腿的鱼又不是鱼的东西吃下去是什么感觉。
李若庭坐下倒了杯茶,“我用不上。”
他望向小院外的天,昨天他已经让鹦鹉带了话给燕慈,鹦鹉怎么还不回来?
深山被浓云笼罩,淅淅沥沥小雨下了起来。石室中变得潮湿不堪,雨水从石头缝里渗透进来,落在地上,滴答滴答响个不停。
燕慈听着雨声烦躁至极,盘坐在石床中迟迟无法入定。
一阵翅膀扑腾声从石室入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