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就知道你在不在我身边了。”李若庭朝墨山扬了扬手腕,笑道。
墨山懒懒地舔着自己的爪子,吼了声:“难看。”
“那你别系了。”李若庭咬咬牙,背对它坐下。
“你拿走。”墨山低吼一声,继续舔自己的爪子,黑色的绳子与它纯黑的皮毛混在一起,碧绿的珠子像是嵌上去的,发着莹莹的微光。
李若庭不可思议地回过身睁大眼睛看墨山,气得不再理它,望向火堆旁闭目打坐的燕慈。
从最开始的百般求药到如今终于到达了黑山,已经过去近一年。
一切将要真相大白的时候,李若庭突然害怕起来,万一真是燕慈所说无解无治……
腕上的珠子冰凉,李若庭回头,那处只剩下墨山压乱的杂草丛,墨山应当是捕食去了,要到天蒙亮才会回来。
寂静深林,高大的树木把月光遮得严严实实。
“师父。”
燕慈睁开眼,李若庭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正站在他身旁,他抬起头,李若庭的脸颊上一条映出细碎火光的痕迹。
为何又哭了。
在旁人面前的李若庭一扬眉一勾唇,举手投足间满满的英气,是一个朝气蓬勃意气风发的俊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