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真言蛊的后续算是讲完了。真言蛊当时就解了,燕慈本就未被真言蛊伤着,吐出了蛊就好了。
“那个女子……”李若庭别开了脸,喘口气问。
燕慈扔一句不知,就着了魔似得这里掐掐那里揉揉,非折磨得李若庭要逃下这张软塌才罢休。
两人闹出了一身汗,燕慈撑起身子看李若庭,李若庭正望着门外出神。
此时此刻,没了忧愁烦恼,不必再为治病焦虑,不再为将来恐慌。
一方小院把他们与天地隔开,只剩两人静静躺着,听雨,听对方的心跳,感受拂堂而过的凉意,感受对方的体温。
直至夜深,有雨的夜再也看不清院中花草,燕慈在院里点了灯,又烧了热水,让他去解乏。
解乏这个说法,现在从燕慈嘴里说出来,已经让李若庭红了耳根,见到那个大浴桶后,他更是脸上着火,烧没了边。
奇怪的很,他又羞,心底又期盼。
两人也只是亲亲抱抱,那次他也不晓得自己是哪里的天大胆子,昏了头脑去冲破两人间的那层纸,可最后也只是抚慰了一下,从未有过真正的寸丝不挂。
“别想太多,你身体还未痊愈。”燕慈见他红透了脸站浴桶前愣神,反倒说出这样的话,气的李若庭利落的把身上袍子脱了扔地上,哗啦一声坐进浴桶里,之前那些不自在没了踪影。
大病一场害他浑身旧伤酸痛,身体泡浸了热水畅快多了,热气把他蒸的满脸通红,唇上泛水灵灵的光。
燕慈衣衫褪去,只留了块布系在腰上,上身一览无余,李若庭有意无意地瞄了几眼他修长的两条腿,还没来得及再瞄瞄别的地方,就被燕慈从木桶里拎了起来。
“要着凉了。”燕慈说着把干净袍子递给他,神态自若。
李若庭失望透顶,默默地穿上袍子,他垂眼系腰带时,忍不住又去看燕慈腰上的布,顿时又一肚子火气冒了出来。
明明都这样了,还让他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