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庭叹口气,“它们本就不需要头发,是被人抓住了留长的,若是在深山中,整日捕猎奔来奔去,是留不了这么长的。”
这些都是李若庭为类兔绞发时,墨山告诉他的。一只灵兽只因自身有些特殊,就被蓄起长发当人床上玩物。
有的时候,人倒还真不如兽。
“它让我想起我被卖的时候。”清风公子大大咧咧拍着李若庭的肩膀,笑脸说出这样一句话。
“公子心地善良,日后定有福报。”李若庭真诚地对他说。
清风公子挥起薄纱帕子,“行了行了,老子现在吃穿不愁,日子舒服着呢。”他不经意间点了点眼角道:“那你以后不会来了我这儿了吧!”
李若庭语塞,应当是不会了。
“我送你个东西。”清风公子扯着他走进小楼,找出一个雕花檀木小盒打开道:“喏!”
“这是什么?”李若庭接下来细瞧。
白色的瓷盒,揭开盖子里头是绯色的膏状,膏状面上泛着油光,他闻了闻,淡淡的花香和浓烈的油脂味混一起的味道。
“这可是好东西。”清风公子神色揶揄道:“前两日,我教你的法子试了吗?”
李若庭无奈地笑了。
清风公子一共给了他三个法子。
一是灌醉燕慈,李若庭当天回去就试了,结果他自己醉得一塌糊涂,燕慈倒是清清醒醒,还帮他洗了澡换了袍子。
二是主动投怀送抱,其实这一招,李若庭不知道试了多少回,回回都是被燕慈攥进手里弄得神智不清醒,哪里还记得自己的主要目的。
三是让燕慈做下,不过清风公子说做下的人开始会很疼,李若庭心里舍不得,情愿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