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可告诉自己:朋友而已。朋友的相处何须如此约束?
曾心言刚刚梳洗好换过衣,周青淳已经在楼下,她打电话上来,说:“曾心言,我到你楼下了,芝麻快开门吧。”
曾心言带着钥匙下楼去,在楼梯转角看到那串纸飞机,她停下来犹豫了一会,还是把它们摘下来,藏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周青淳不可能会往那个角落去。
周青淳脸色绯红,眉开眼笑地站在门口。
曾心言领她进店,两个人一前一后上楼。
周青淳首先看到客厅挂着一幅非常出色的马赛克图,那是蓝色的爱琴海,白灿灿的阳光铺在海面上,白色迷人的建筑群围绕着大海。
“好漂亮!”她惊叹。
“rci。”曾心言用法语回答了一句。
“猫屎?猫屎大概是谢谢的意思吧?”
曾心言被弄得哭笑不得:“会写文章的人都像你这么坏吗?”
周青淳调皮的笑起来:“你说的明明就是猫屎。”
“好,猫屎就猫屎。如果不用有趣的方式来记忆,就会记不住。你是不是准备把学来的法语都写进小说里?”
“等我学精了就写进去。”周青淳说。
“你想喝点什么?”曾心言问。
“你当你家是茶楼还是咖啡座?我要什么就有什么吼?”
曾心言讪笑,的确,她家除了咖啡,就是酒,要其他的还真没有。
周青淳倒在沙发上,盘着双腿,很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