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侍夫!”小圆都来不及拦,祁钰已经进去了,她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到底什么脑子啊!怎么可以忘记关门!人也没拦住!

祁钰进来没在床上看见人,他朝纱幔后面喊了一句,“妻主沐浴完了吗?”

虞暧都已经从水池中起身了一半,又被宴鸣墨扯了回去。

“宴鸣墨!”

女人小声喊了一句,又大声对祁钰说:“阿钰你先出去,本殿还未洗完。”

祁钰好奇,以往虞暧如果不是泡澡,不会在水中呆上这么久,他说道:“妻主,天热不适宜在水中浸泡过久。”

宴鸣墨贴在女人身上,光看他的眼神,还没多做任何动作,虞暧都知道他想干嘛。

她低声说:“你从本殿房里出去,再不走,被管教知道了,又该罚你抄男德经了。”

“妻主认为我会怕那老男人?”宴鸣墨的手确实在水里不怎么安分。

他的目光沉着,明明发情期已经过了,却又像是被延缓了一样,只要看见这个女人,总是会忍不住想做些什么。

想把蛇尾贴在她身上和她紧绕,想做强取豪夺话本中那个贵女和白蛇羞羞的事情,此想法不可言说。

虞暧感觉水中的腰被勒紧,这个熟悉感,让她想忽视都难,宴鸣墨都被砸伤了,还变蛇尾呢?

祁钰见虞暧没有应话,以为她泡澡缺氧晕过去了,他走进来一些,“妻主?”

他的手已经探入到纱幔边,正要拨开,虞暧急忙就开口道:“本殿在穿衣!”

祁钰的手顿住,他发现虞暧的奇怪,或者说从要沐浴让他先出去这个举动就很奇怪。

她在避着自己,祁钰仔细观察,透过纱幔能看见里面好像是有两个重叠的人影。

他的手慢慢放下,缓了片刻,才隐忍哑着声说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