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绿敲了敲门,询问着。
初澄拉回一点精神,撑起脑袋。
“没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锦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小姐不对劲。
“小姐,怎么了。”锦绿担心,初澄最近没有什么反常,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她去收拾了个屋子,就这样了。
锦绿看了看自己手中端着的银耳粥,这还是小姐用膳时说想吃,她特意做好端了过来。
“小姐,你想要的银耳粥已经做好了,锦绿给你送进来,你尝一尝好不好。”
初澄有气无力,实在不想见任何人。
“锦绿,晚些我再吃,你先放在门口吧。”
看初澄没有开门的意思,锦绿也拿她没有办法。
“那我先放在门口,小姐记得开门吃,锦绿一直在,小姐有什么事就叫我。”
初澄提起精神,又拿起一场干净的信纸。
想了想,提笔写道。
“阿再,你能否为我画一幅画。”
“画我就好。”
簪花小楷工工整整的出现在纸上。
又在信尾补充了几个字。
初澄想你了。
是宋家姑娘想你了。
不是忠毅侯之女。
不是你曾经的青梅苏苏。
仅仅是,你口中喊着的初初而已。
初澄将信送了出去,她立在窗变,看着信鸽离去的方向,期待着它带回回信。
期待着,他画中的自己。
而不是,有着和她眼睛极像的人。
这才发现,外面的天气变得更加阴沉了,好像有要下雨迹象。
初澄走到门前,开了门,蹲下身来,想拿起银耳粥。
她还没有触碰倒碗边,就听到一声惊呼。
“小姐!”锦绿一直候在门口。
“你可算出来了,锦绿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