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淡淡地点头,想不到,他还得寸进尺地想让我帮他登上s洲物理院院长的位置。
帮了这样一个粗鄙的人,未免对薄家小姐太过不公。
微皱起眉头,我在心中暗想。
二十三岁时,我亲自登门拜访了薄世卿夫妇。
一个永远对文学保持满腔热忱;
一个将毕生所学奉献给了物理。
那是一对无比登对、琴瑟和鸣的夫妇。
我谈起自己能够帮助薄纵千磨灭痛苦的回忆,回到正常生活的正轨,他们笑着婉拒了。
我又抛出了最致命的诱惑:让薄纵千恢复活泼开朗。
一时间,他们面面相觑。
我便知道,计划已成功了一半。
我循循善诱着,终于说服了他们。
薄世卿夫妇感激地捧着我的手,泪流满面。
薄夫人没有说什么,只是嘴唇微微颤抖。
过了一旬,我如愿以偿见到了那个一直认为有所亏欠的小少女——薄纵千。
她如娇艳欲滴的法国玫瑰,引人采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