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
管家被我掐得厉害,眉头紧皱,呼吸越来越紊乱,他艰难地点了下头。
我倏地松开他,他整个人直接向后倒去。
那个向来文质彬彬的人,如此失态。
管家大口呼吸了好一会儿,才说:“这是爵爷父上在好些年前,在外养的s洲夫人所生……他是一个私生子,随母姓,叫杨振龙……也就是您的……叔叔。”
许是见我脸色越发阴沉,管家又说:“至于为什么要将画卷藏起,是老爷生前亲口嘱咐的。并且在前些日,杨振龙干了件不光彩的事儿……
他将薄家那个7岁的小姐强要了一番。母亲杨氏也死了,他也免不了牢狱之灾。”
“救他。”
“少爷,什么?”
16岁的我看着管家,神色很冷淡。
“我不会认他。但毕竟是爷爷的种,太过卑劣。”
按常理来说,至少也是十年有期徒刑起底,但杨振龙只被判了五年。
是我花费天价聘请的律师帮了他。
出了狱,他来庄园找过我一回。
青胡茬,黑眼圈,憔悴萎靡得没有半分贵族风范。
我将眼前的「罪犯」和画像上的「男人」对比,简直觉得碍眼极其,恨不能让他马上滚。
他百般阿谀奉承,感谢我救他于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