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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記得自己做出什麼露骨的反應。」

「觀察這種細節是我的特長。您特地走到人群前方,也是因為擔心我們的緣故吧?」

「不要擅自想像。」

即使這場紛爭因自己而起,領主也沒有必要靠近危險。

以他的身份不如立刻呼叫憲兵還比較省事,沙德卻走入騷動的中心,所以利瑟爾有十足的確信。不過既然本人否認,他也不再多提。

「再來就是向本人搭話確認了。」

「駁回。我什麼都沒有說。」

「貴族之類的人物,有一種獨特的氣質吧?」

那種獨特的氣質,冒險者怎麼可能分辨得出來呢。

利瑟爾完全不讓人掌握自己真正的意圖,卻時不時說出這種煽動別人的話,沙德對這人甚至有點不耐煩了。

回想起來,他連利瑟爾搭話的目的都還不清楚。

他判斷利瑟爾不是隨便巴結權貴的男人,因此更無法理解他究竟想做什麼。這人越是交談越難以捉摸,挑動沙德在商業談判中不曾紊亂的思緒。

「然後呢,你叫住我有什麼目的?」

「這個嘛……其中之一是那封信。既然子爵要我拿這封信去用,一直留在身上也不太好意思。」

劫爾聽了斜睨著他,這理由太薄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