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來幹嘛?」
「啊?我剛剛不就說過了?你們這種聽不懂人話的無腦肌肉男我沒興趣啦,雜魚滾一邊去。」
「……小鬼,我看你挑釁是找錯人啦。」
由於處理跟其他行會之間的糾紛,這些男人打架都打習慣了。
趕快賞他一、兩拳,把這臭小子丟出去吧。一眾男人握起拳頭,伊雷文卻只是冷笑,在原地按兵不動。盡管覺得奇怪,他們還是掄起拳頭准備修理他。
但那隻拳頭還來不及揮到伊雷文身上,便摔落地面。不只拳頭而已,男人全身都癱在地上,偶爾還痙攣似地抽動,看見這異樣的情景,其他人不禁後退了幾步。
「我也變善良啦,所以這傢伙沒死喲。」
這句露骨的嘲笑,聽得男人們怒不可遏。
「臭小子……!」
「要不要所有人一起上啊?請便?」
一看就知道伊雷文比那群對手瘦削許多,他卻碰也沒碰腰間的雙劍,以全場最好整以暇的聲音這麼說。
「只是我不像大哥那麼擅長掌控力道,可能所有人都會被我弄死就是啦。」
他說著,咧嘴吐出舌頭。看見那模樣,一股惡寒攀上在場所有人的背脊。
那舌頭尖端分出雙岔,豔紅得彷彿帶有劇毒,狹長的瞳孔因愉悅而扭曲。那種異樣的氛圍,強烈得教人相信他說的話不是兒戲。
眾人頓時動彈不得,伊雷文緩緩掃視所有人。對上他的眼神、嚇得肩膀猛抽一下的人,就是不在採掘現場工作、主要負責處理事務的員工了,大多也是他們負責管理坑道。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