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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想喝。」

「老闆快拿酒來!跟剛才一樣的!快點!」

伊雷文立刻喊著要點酒,老闆愣了數秒,雙手卻還是動了起來。

看見常客面貌丕變,不曉得老闆怎麼想。從他臉上大徹大悟的表情讀不出任何想法,看起來好像已經接受了一切,又或者不得不接受。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很錯愕吧。

「你太沒原則了吧。」

劫爾看著言聽計從的伊雷文說道。面對一個醉漢,這到底是在做什麼?

「除了聽話以外我根本別無選擇啊……」

「怎麼可能。」

「啥?現在要是違抗隊長,感覺他會叫我去自殺欸,很恐怖欸!」

「他不會說那種話。」

劫爾斷言道。你怎麼知道?伊雷文拋來詫異的目光,但劫爾不加理會,徑自打量著利瑟爾。眼前那人正悠哉享受著自己那張舒適的椅子。

那雙冰冷高貴的眼瞳足以折服萬民,唇邊的淺笑不帶感情。從他平時的舉止難以想像此刻高壓的說話方式,就連澄澈清脆的嗓音都顯得冷酷無情。

但確實不僅止於此。別人接受要求時那種心滿意足的模樣,以及唯有下令時略帶甜美的嗓音,還有露骨地融入狀況當中,不令人起疑的肢體接觸——這些意味著什麼?

「這傢伙根本只是在撒嬌而已啊。」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