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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相反也滿好懂的嘛,劫爾心想。這時,剛才點的酒端到了伊雷文眼前,他毫不猶豫地把酒交到利瑟爾手上。

「喂,不是叫你別讓他喝酒了?」

「既然隊長在撒嬌,我當然想好好疼他啊。」

「這時候冷冷推開他才符合你的個性吧。」

「大哥好過分喔!也是啦,如果對象不是隊長我也不否認啦?」

也許是心態從容了一些,伊雷文說著露出狡黠的笑容。劫爾皺起臉,伸手准備再次沒收利瑟爾的玻璃杯。但同一件事都到了第二次,利瑟爾也不會輕易把酒交給他的。

劫爾即將碰到玻璃杯的時候,利瑟爾舉杯一飲而盡。咕嘟,他的喉頭劇烈起伏。

「隊長……!」

「喂蠢貨,快住手!」

伊雷文急忙按住他的手,劫爾難得扯開嗓門怒斥,抽走了他手上的杯子。利瑟爾平常完全不碰酒,酒量又相當差,一口氣灌這麼多酒不曉得會造成什麼影響。

伊雷文來回看著呼出一大口氣的利瑟爾,和幾乎空了的玻璃杯,嘴角抽搐。這下他終於明白,不論看上去再怎麼高貴,醉漢就是醉漢。

「你這麼做令人不快,我剛才說過了吧?」

看見那雙紫眸轉向他,劫爾臉上明顯露出不悅的神色。利瑟爾喝醉酒無所謂,說他令人不快,他也不介意,但劫爾無法允許他喝得這麼亂來,糟蹋自己的身體。

「那是我要說的話。」

「說起來,我也沒有允許過你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