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再也不跟這傢伙喝酒了。」
「是說大哥,你有辦法阻止他真的太厲害啦,應該說,你竟然會想要阻止他……」
劫爾抽開手,掌中落下幾枚花瓣。這是睡眠花,一種捏碎時會散發出催眠香氣的花朵。
他准備這個,本來是打算在利瑟爾展開讀書周的時候使用,但是利瑟爾有計劃地維持最佳讀書狀態,因此確實保持著最低限度的睡眠時間。多虧他做事面面俱到,不留給別人指手畫腳的空間,所以睡眠花至今不曾派上用場。
「啊,還沒讓隊長喝水欸。」
「等他醒了再喝就好。」
「看他好像很累耶……啊,不過他剛才那招沒有用在我身上,下次再騙他喝酒好了?」
「騙得到就好了。」
面對利瑟爾,同樣的手段不可能成功第二次。
伊雷文惋惜地哀嚎起來,劫爾把他丟在一邊,走到凝視著這裡的老闆面前。結賬的時候,他大方地多付了一筆致歉費用,不過這也是應該的。
回旅店的路上,劫爾背著利瑟爾,伊雷文也和他並肩踏上歸途。他擔心喝醉的隊長,因此還是決定送他們二人回去。
「這樣盡情撒野,隔天卻什麼也不記得,這傢伙真會惹麻煩。」
「我是覺得很有趣啦,不錯啊。」
「你都嚇成那樣了。」
「所以才會想說下次要從一開始就好好享受啊。」
循著伊雷文的視線看去,利瑟爾仍然伏在劫爾肩膀上安穩沉睡。
雖然他希望隊長隔天能夠神清氣爽地醒來,但恐怕不太可能。身為罪魁禍首,伊雷文也不是完全沒有反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