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刚刚那一下拽的躺在了车座上,干脆仰脸去看顶棚,何满的话像是在小看自己,但他一时没想好说什么反驳。车座传来了响声,何满的膝盖向后退了些,视线从辛悲慈的脸向下,一路划到了下身,盯着藏在腿缝里的细孔,辛悲慈除了裤子什么都没脱,却总觉得身上的衣服被这视线看得一件不剩。
车里除了自己的喘气声,隐约有些不属于男性的腥味,辛悲慈最受不了这种沉闷,他扬起脸压低声音说:
“那你想办法弄湿我。”
何满的手支在他腿两边,抬起头,眉毛扬了一下,他再低头时,辛悲慈当场开始后悔自己说的大话。
他的嘴带着热气,直接偏头压在了流水的阴唇上,手摸上了他没完全硬起来的性器,拇指按在口上,辛悲慈的腰跟着猛地弹了起来,他闷哼一声捂住了嘴,用力把扬起来的尾音咽回去。
这个角度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觉到他直挺的鼻梁陷进了肉缝里,嘴唇分开了,带着热度的舌头舔进了缝隙,舌尖软,阴唇更软,闭合的肉被推开了,热源一路向下舔到了阴道口,快感浪潮一般涌了上来,辛悲慈慌忙着想去推腿间的头顶,但手只是伸进了他的头发,他感觉下半身都浸在热水里,逼得眼睛里都是泪。
紧接着就是响起来的水声,还有何满的吮吸声,他知道那张漂亮的脸蹭上了自己的水。
这里很敏感,舌尖刚蹭了几下,软肉就跟着红肿起来,头顶传来了压抑的喘息声,嘴包住了肉瓣,舌尖探进穴里,温热而腥的水马上涌了出来,跟着一起出来的还有收不住的呻吟声,辛悲慈抓住了他的头发,腿根想要夹紧,却又被用力分开。
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真的很有技巧,舌头在洞口打着圈,再用力探进去,勾出更多的水和叫喊,只是没能兼顾到硬起来的性器。辛悲慈催促着按上他的手,带着上下撸动起来。
何满的舌从软烂的穴里退了出来,舔着嘴边的液体,眼角湿润着看向他,食指重新塞回了肉缝,另一只手包住他的性器,如他所愿地抚慰着顶端,身下的腰拱了起来,他的闷哼开始带上了哭腔。
新生的器官很窄小,没什么毛发,内里的小阴唇随着动作翻了出来,手指被紧紧吸着,何满的喉结动了一下,抬头看向辛悲慈,他正眯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身子下湿得一塌糊涂,脑子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咧着嘴笑了一下,问:
“你想用吗?”
这次他没等何满反驳,略带强硬地说了一句:
“拿出来。”